許多年后,我們又聚在一起。一起談天,一起說地,一起賞雪,一如許多年前,并肩而行的我們。
年夜飯上桌了,人多的關系,菜也格外的多。頗有幾分滿漢全席的味道。菜剛剛上桌,大家還沒來得及動筷,北柘便一勾唇,眼中肆虐,道:“好好嘗嘗我家阿芫的手藝,要不是是除夕夜,哪能讓你們吃到。”北柘一臉的自豪,瞬間幸福感炸裂。他笑著,梨渦淺淺綻放,剛剛好,一如當年,剛剛好的初遇。
“南苑就是我家的,你有意見?”北柘毫不在意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將阿芫向懷中一攬,唇角微微上揚,聲音帶些撩人氣息。
“恩,人家都是來個慢性循環(huán),陸北柘直接把心黏在人家身上不放了!”知夏笑著,杏眼圓潤,不摻雜任何的污穢。
天色暗了些,南芫打眼一瞧,笑了笑,遠山眉輕輕一挑,眉尖上揚,宛如中國的山水畫,三分柔情,七分迷離,又帶著大氣的婉約,一股山水隱逸的悠然。阿芫聲色細膩,帶著幾分詢問的語氣:“天色晚了,不如先把鞭放了。”
“去去,老子先來。”以琛伸出手,要去奪鞭炮,黑色的衣服更襯得手修長白凈,又微微隱上幾分紅潤。
以琛跟時光還在爭鞭炮時,卻聽北柘開口:“誒,你倆先爭著,就是這樣一來,你倆用一串,還多了個,不過也沒事,我們一起放了就是了,那我們先去放鞭了啊,您二位慢慢來。”
男生都去點鞭了,女孩子便在臺階上站著,捂著耳朵。溫爾笑的眉眼彎彎,小巧的瓜子臉十分可愛。
我們都笑了。聚在一桌,吃著年夜飯,聊著天。我忽然開口,問:這些年,我們,都得到了什么?
一年級:孫勝楠
。ㄒ唬
新年,整個安平張燈結彩,鞭炮紙撒了一地,遇到雪便褪了色,在地上厚厚的一層,紅的,粉的,白的,摻在一起,又好像各自分開。有孩子剛想過去捧把雪,便被大人止住了,即便愿望沒有達成,可在這特殊的日子,似乎也是美好的了。枝子上的雪積在一起,簇成了堆兒,灰色的枝襯著白色的雪,白色的雪映著灰色的枝,一霎那的亮,一剎那的白,煞是美好。古人云: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稍谶@一晚,我似乎聞到了,雪的香氣,是如同陳年的酒一樣的味道,迎著除夕的美好,慢慢沉淀,慢慢醞釀,散發(fā)出,浸滿余生的香氣。
“誒,誒,陸北柘,我家知夏也做了好不好,能不能走點心,帶點腦子。再說了,這是人家南芫做的,你丫的湊什么熱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做的呢!”以琛一撇嘴,似是被自己都笑了,丹鳳眼微微挑起,上揚幾分,似是絕妙的丹青,其間風韻不可描繪。
“得得,以琛,你跟人家計較什么,誰不知道當年咱陸大神,一見阿芫誤終生。”時光那總是一臉微笑卻又將人拒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終于換下了,似乎又回到了那年,不諳世事。
……
阿芫見眾人沒有異議,便去拿了鞭來。時光便笑著接過來,說:“今年這‘開門紅’小爺兒來放,你們一個個都走遠點兒啊。”時光天生的桃花眼,笑起來時帶些桀驁不馴,又有幾分旁人說不出來的妖孽,比男子要柔,又比女子霸氣許多,卻是說不出來的好看。仿佛春暖花開,不濃不淡,恰如其分。
北柘不動聲色的放開阿芫的手,低聲對她說:“我去拿鞭。”阿芫見他一臉的笑意,便知他是故意整人的,只笑了笑,點點頭。
時光跟以琛面面相覷,忽而爽然大笑。
今年,阿七沒有回來,十笙也沒有回來,跟她們通電話時,阿七那邊,很是嘈雜,想必是山里的人在一起熱鬧,沒聽清阿七說的什么,只聽見一群小孩子在叫:阿七姐姐!阿七姐姐!我想,我們沒有聽清的,阿七說的話,大抵就是,我很好,我不后悔。后來,又給十笙撥了個電話,十笙那邊,很安靜很安靜,即便是風聲,也聽得一清二楚。我們沒有開口,十笙忽然笑了一聲,說:“你們說,十安哥哥在那邊,還好嗎?”我們不知道怎么回答,阿芫開口道:“對于十安哥哥來說,有你在,就很好。”十笙在那邊落了淚,苦澀地勾勾唇角,道:“阿芫,對不起,這么多年,其實我都知道,錯不在你,可你知道啊,十安哥哥對我來說是什么,我真的接受不了啊,對不起。以琛,你跟知夏,要好好的,好好地。時光,溫爾是個好姑娘,不要辜負她。北柘,我的阿芫,是我最重要的人,沒有之一,所以,你千萬不要讓她傷心。我之前給阿七打過電話,她說,她找到,她的少年了。”
大家忽然都住了聲,阿芫頓了頓,笑著說:“青春的三年,加成長的四年,是如今百分百幸福的我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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