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下課鈴剛好響了起來,顧晨關(guān)上手機找晏璽去了。
“顧晨,你的臉怎么流血了?”
顧晨二話不說站起來,走向那個罪魁禍?zhǔn),過去就是一拳。渣男也不服氣了嘛,兩個人打起來的場面十分激烈。晏璽跑來拉開顧晨,終于也有幾個人良心發(fā)現(xiàn),把另外一個男生拉開了。
凌淺復(fù)制一些關(guān)于醫(yī)療知識和注意事項的文字,發(fā)給了顧晨。
“小妹砸不客氣。一個女孩子會打籃球,真的很酷呢。”
“好吧,說件事讓你開心一下。”凌淺無奈地聳聳肩,“今天我吃藥嘛,喝水時,藥卡在了喉嚨那里,是那種死苦死苦的藥。”
“我去睡覺了哈,晚安。”
【貳】
凌淺把位置發(fā)給了顧晨,一臉懵逼的顧晨想著這不是和我同一個城市么……“我和你同一個城市哎。”“啊真的?哈哈哈哈哈哈。”正聊得歡,晏璽一個電話打進來,態(tài)度嫌棄的顧晨還是接了。“我在學(xué)校找你好久問別人才知道全校第一個沖出校門的就是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晏璽是吼著把話給說完的,不帶標(biāo)點符號。溫馨提示:您的好友顧晨聽力已下降。“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見顧晨沒反應(yīng),晏璽酸溜溜地說。“我警告你啊這種話不許再說第二次!”顧晨不知怎的就來氣了。“嘿嘿嘿。”晏璽壞笑一聲隨后掛斷了電話。緊接著凌淺也下線了:“媳婦媳婦我先去吃飯了哦888。”“喂,媳婦是什么意思。”
“……”
“行行行,委屈一下。”顧晨表面不爽內(nèi)心卻非常高興。
所以就這樣風(fēng)平浪靜地過了幾個星期。
“問你個事,說了別生氣。”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是男的。你要和我繼續(xù)玩耍,還是刪除好友?”
“因為我知道是不可能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喂,你喜歡誰啊。”晏璽心血來潮地想逗逗顧晨。
顧晨的同桌盛夏卻聽得一清二楚,心里好憋屈啊。因為她是顧晨的同桌,好多人都羨慕她來著,但顧晨一直對她有一搭沒一搭。
另一頭,晏璽和顧晨正說笑著。
“我陪你回去拿。”晏璽立刻掉頭。
盛夏不禁想起了上個星期發(fā)生的事。
“寫得真好看啊。”盛夏湊了過來,“凌淺是誰啊。”
“?”發(fā)了春的顧晨反應(yīng)極慢,“沒什么。”
說不定可以在手機里找到什么,盛夏打開了聊天軟件,在“搜索”一欄里打上了凌淺二字。
“咚咚咚。”樓梯口響起了腳步聲,盛夏趕緊把手機放回原處再關(guān)上,做出一副認(rèn)真刷題的模樣。
“呼,嚇?biāo)牢伊,還以為被發(fā)現(xiàn)了。”
凌淺慌了,在查找中打上顧晨的賬號,再發(fā)送申請消息。
晏璽注意到顧晨這幾天一直心不在焉的:“失戀了?”
顧晨生活和之前沒什么異樣,但總感覺少了點什么。
一晃冬天就來了。“A球的動量是7KG。M/S,B球的動量是5,當(dāng)A球追上B球時發(fā)生碰撞,則碰撞后兩球的動量可能值……”顧晨默默地刷著題,老媽的電話打斷了他的思路。
“顧晨我在這里等你。。!”晏璽就在老媽身邊。
大街上,浩浩蕩蕩的隊伍里,顧晨被老爸拽著到處“認(rèn)親”。
“叫堂姐!”
老爸可不希望以后有人亂嚼舌頭根,說他家養(yǎng)了個不懂禮貌的孩子,顧晨的臉因為僵硬的微笑而發(fā)痛。
“晏璽難得你今天這么認(rèn)真笑都不笑一下。”顧晨小聲說。
結(jié)束后,顧晨站在老槐樹下,還有晏璽,還有好多好多的人,一群老婆婆拿著一個大盆子,里面裝著涼水,還放著一些草藥,說什么這是神仙水,可以洗去死者附在你們身上的氣息,潑在了大家的身上。
一大堆申請映入眼簾,可都是同一個人——凌淺。
“不是你把我刪了么?”顧晨蒙了。
不管怎么說,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
兩個留著長頭發(fā)的女生坐在天臺上看夜空。
兩個人又在一起瘋了幾個星期。
“凌淺。”顧晨又跑來找凌淺嘮嗑。
“夫君走高冷路線了?”顧晨想著是不是暴露了。
“為什么分了啊。”顧晨低落下來。
“好好學(xué)習(xí),那個人沒什么的。”
顧晨失去三觀,內(nèi)心崩潰的他勉強發(fā)了一句“我知道”就離開了。
“你再廢話一句就給我滾……”
顧晨來到步行街四處張望,他要買什么來著?
4月21號是學(xué)校成立的日子,每年在這一天都會辦校慶,也就是今年,晏璽打算做一個節(jié)目。
“好的。”
“顧晨你負責(zé)唱,配合幾個動作就行。”晏璽玩著平板,“其他的跳舞就行,喏,舞蹈教學(xué)視頻在這兒。”
當(dāng)天晚上表演時,所有人喊破了喉嚨,都為了配合顧晨,嗨爆全場的感覺?尤其是唱到“溫柔的將我殺死”那幾句時,也就是高潮,坐在前排的幾個女生,眼里的狂熱啊……不說了不說了,這種場景用語言表達是不完美的。本來攝影師拍的視頻只是放到了校網(wǎng)上,后來被各種人瘋傳,整個縣百分之九十的學(xué)生都看過視頻。點擊量破五十萬?好了好了反正現(xiàn)在個個都知道七中有一個學(xué)生他的名字叫顧晨。“凌淺,這個大頭娃娃是誰的!”凌淺的媽媽拿著一個巨大的紙箱。
“顧晨(寄)?”凌淺一愣,沖進房間打開電腦,想問個究竟。
但最終還是把整段看完了,哦湊凌淺的少女心啊,biubiubiubiu完全中槍。
“顧晨。”老鐵回答說。凌淺完完全全被嚇到了。應(yīng)該只是巧合而已,不可能是同一個人。自己的網(wǎng)友顧晨一定是女的女的女的女的女的。。!凌淺的群里一大堆人蹦了出來講起了顧晨的事情。
“他唱的時候做的小動作完全被撩到有沒有?”
“七中,我的個媽這么遠?要跑幾站路?”
在七中。康鹊。
“問這個干嘛。”
“你猜。”
“哦,到了就好。”“媳婦我給你看一個視頻,很帥的。”凌淺把錄像發(fā)送給顧晨,“你看舔唇那一部分完全被撩到,和歌詞超配。”
“沒我?guī)洝?rdquo;顧晨故作鎮(zhèn)定。
“我不我不。”
“你喜歡他哦?”
“當(dāng)然啦!”
【陸】
旁邊有個店鋪,顧晨在里面買了兩個冰激凌,出去時凌淺剛好過來,撞了個正著。
“顧晨學(xué)長?”凌淺愣住了,“你認(rèn)識我?”單純的妹子還沒有想到和網(wǎng)上的那個是同一個人。“是同一個人,專門來找你的。”顧晨高興得像個孩子,將冰激凌塞到凌淺手里。“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巧克力味的……”凌淺有些迷惑。
“荷爾蒙。”顧晨眼睛里透著滿滿的貪婪與邪魅,騰出手來揉了揉凌淺的頭,“你要送我?”凌淺瞬間定住,既不反抗也不逃跑。
作文網(wǎng)專稿未經(jīng)允許不得轉(zhuǎn)載
“這里凌淺。”收到提示音的顧晨打開聊天界面查看消息。擴圈?顧晨的雙手飛快地在鍵盤上敲字,最后按下了回車。“你好你好這里瘋子顧晨。”
晏璽打來電話說放學(xué)后去打籃球,具體情況到學(xué)校再講。不到半分鐘就掛斷了電話,顧晨自然是一臉懵,“具體情況到學(xué)校再講”此話不停地在腦子里回蕩著。晏璽平時是很早來學(xué)校的,顧晨1點的時候就趕去晏璽的班級。“我是不是來得太早了。”顧晨走進教室,巡視了一番,連個人影都沒見著。算了,再等等。顧晨找到晏璽的位置坐下來,揉揉眼睛,趴下把頭埋進胳膊里,睡著了。教室里的人越來越多,但誰也沒察覺到這里有一個外班人。晏璽的同桌城子一進門,就看見“晏璽”在睡覺,氣沖沖地跑過來,也不仔細看看,拎起顧晨的耳朵就大吼起來:“姓晏的,中午的作業(yè)呢?拿出來給我檢查!!!”顧晨慵懶地抬起頭:“誰呀這么吵。”這時教室里的人群瞬間炸開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顧晨身上。“這不是顧晨么怎么來咱班了?”“哎呀媽城子怎么在和他說話?”某些花癡不停地尖叫著:“顧晨顧晨!”“晏璽同桌是吧?”顧晨把椅子推到城子面前,“坐。”城子不知如何是好。不坐吧,顯得沒禮貌;坐了吧,回頭看看那些眼睛里布滿殺氣的女生,城子咽了一口口水。晏璽剛好來了,連書包也不放下,就拽著顧晨走出去。城子松了一口氣,幸虧晏璽這小子來得夠及時啊,不然的話……“時間記住了吧?放學(xué)見。”老師講的題顧晨都會,無聊透頂?shù)乃蛄舜皯敉,其實外面也沒啥好看的,索性掏出手機。他打開凌淺的空間。一條動態(tài)都沒有哎,相冊也設(shè)置了密碼,真是個怪人。留言板上有很多情話,都是同一個人寫的,和凌淺用的情頭。
打籃球的時候,顧晨各種后仰跳投,極限拉桿,陀螺轉(zhuǎn)身,無一不會,無一不精,贏得了吃瓜群眾的陣陣叫好。
“?”顧晨利用手機屏幕反射過來的鏡面,左眼下果然有一道新鮮的劃痕。是那個渣男搞的哦。
顧晨氣急敗壞地走出球場,晏璽在后面大叫著,怎么挽留都沒有用。到家后,顧晨回房間看電視,凌淺剛好發(fā)消息過來:“晚好。”“晚好。”“你住哪的。”“問這個干嘛。”“方言一樣的話,聊天就會有趣很多啊。”末了,還附上一個很逗逼的表情包。“哦。”顧晨奇跡般地笑了出來,雖然只回了一個字。“心情不好?”顧晨也不想隱瞞什么,正好缺個伴,就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凌淺。“你現(xiàn)在還痛?”“有一點點。”
“謝謝啦。”
把我當(dāng)成女的了?要不要說我是男的啊,但感覺聊得挺來,把她嚇跑了怎么辦,算了算了反正都是有夫之人,不說應(yīng)該沒事。明明已經(jīng)讀高中的顧晨,思維方式和小學(xué)生卻沒什么兩樣。
顧晨裝模作樣地發(fā)了幾個哭笑不得的表情。
“晚安。”說實話,凌淺真的很暖吶。
第二天上學(xué)路上,顧晨碰到了晏璽。“顧晨。”晏璽小心翼翼地,他怕顧晨氣還沒消,等下要是發(fā)起瘋來,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早上好吖。”顧晨開心地打招呼。晏璽臉上滿滿的問號,這畫風(fēng)不對啊。平時顧晨生氣可不得了,得用三四天的時間甚至一個星期才想通,才一個晚上,就平息怒火了?晏璽摸了摸顧晨的額頭:“你發(fā)燒了?”“沒有。”顧晨翻翻白眼。“你們最后一節(jié)是體育對吧。”晏璽放心了,“放學(xué)在樓下等我。”顧晨滿不在乎地點點頭,但體育課時他已經(jīng)玩瘋了,把晏璽的話忘得一干二凈。放學(xué)鈴聲一響起,顧晨同學(xué)飛速沖出學(xué)校。到家第一件事玩手機。“午好。”果然,凌淺沒讓他失望。“午好。”“用聲音和我說話行不?”“可以啊。”緊張得不行的顧晨用了變聲功能。“不許變聲!”凌淺下了死命令。被逼上梁山的顧晨只好用了真聲。“你的聲音好蘇的,像男的哎。”“我可能比較特殊一點。”顧晨說,接著又轉(zhuǎn)移了話題,“你也給我發(fā)!”凌淺乖乖照做,內(nèi)容是“就不給你發(fā)語音。”顧晨將這句話播放了一遍又一遍:“好可愛的說。”“你家住哪個縣。”
“媳婦媳婦媳婦。”
“我叫你媳婦,你管我叫夫君吧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噗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凌淺喪心病狂地大笑。
【叁】
凌淺又在空間上傳了新的照片,是和她正牌夫君的聊天記錄。咬牙切齒吃了醋的顧晨哦真心可怕。
“你說,我不生氣。”
“我追你啊。”顧晨看到這句話,腿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滾(ノ`Д)ノ”
放學(xué)后晏璽找顧晨一起回家。
顧晨沒有理,徑直走出教室。
顧晨前腳剛走,盛夏就翻起了他的抽屜,突然看到了一個黑色反光的東西。
“糟了,我的手機。”顧晨著急地翻著口袋,“肯定是忘在學(xué)校了!”
“什么鬼?”盛夏把它拿了出來,哦,是顧晨的手機啊。
美術(shù)課時,顧晨拿出畫本,傻笑著在上面寫著各種字體的字。
滿滿的一頁紙都是“凌淺”二字。
盛夏可不相信。
找到了呢,盛夏看了一會兒個人資料,之后按下了“刪除好友”一鍵。
晏璽走過來,從抽屜中拿出手機,像打了勝仗的將軍一樣,又迅速撤離了現(xiàn)場。
晚上顧晨找不到凌淺了,但是他之前有保存凌淺的空間鏈接。對凌淺有一些了解的顧晨,輕而易舉地解開了上鎖的相冊。“自拍照啊。”顧晨兩手托腮,“長得蠻好看的。”里面還有幾張本熊的圖片,表情包也蠻多。紅紅火火恍恍惚惚,顧晨下定決心退網(wǎng),認(rèn)真念書。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顧晨一直沒有回復(fù),但是凌淺沒放棄,一個星期發(fā)送一條申請,怕哪天顧晨上線收到了申請卻過期了,因此錯過。
自然挨了一巴掌,晏璽你就是一個作死小能手。
【肆】
“顧晨,待會到街上參加儀式。”
這里有一個習(xí)俗,如果有人逝世了,就要將尸體放在棺材里,到街上去游走,所有的親戚都必須參加,據(jù)說這樣才能讓死者的靈魂升入天堂。顧晨就這樣莫名其妙地給叫去幫忙了,是哪個親戚死了他都不清楚,隨隨便便戴上一頂鴨舌出門了。
“叫三叔公!”
“叫姑姑!”
悲慘的音樂響起,開始游走。
“你見過在這種場合大笑的么?”晏璽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面癱。
爸媽說還有一點后事,先讓顧晨回家。顧晨習(xí)慣性想到了凌淺,幾個月沒碰的手機重新復(fù)活回到了顧晨的手里。
顧晨毫不猶豫地就同意了,另一邊的凌淺十分激動,秒回:“媳婦媳婦你干嘛把我刪了。”
“是你啊大傻!”凌淺把“對分已把你刪除”的通知截屏給顧晨。
“媳婦你看我畫的。”凌淺拍了一張照片。
“左邊那個是你右邊那個是我。”
【伍】
“嗯。”
“我分手了。”
“他有新歡了,曖昧了好幾個月,我今天才知道。”顧晨想著等凌淺情緒好一些再找她說話,生平第一次看別人的臉色。
“誰說那個人不重要?”
晏璽又跑來搞事情:“顧晨發(fā)春了?顧晨傷感了?”
沒到三個小時顧晨就想通了,他永遠配不上凌淺永遠沒那個正牌重要。
“本熊!”眼尖的顧晨看見了擺在櫥窗里的熊娃娃,“老板,給我一個本熊,最大號的!注意是最大號!用紙箱包裝起來。”
“顧晨,你叫五六個男生,待會到我家來練習(xí)。”
顧晨人緣這么好打死我都不會相信有人敢不答應(yīng)他。晏璽嘚瑟著。
這么簡單粗暴?雖然不怎么懂,但是按晏璽說的去做準(zhǔn)沒錯。在校慶上有顧晨準(zhǔn)備的節(jié)目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
“什么鬼東西。”凌淺咕噥著拆開了箱子,“哇塞本熊。。!這是我的這是我的。。!”
同學(xué)群里已經(jīng)被一個視頻霸了整個屏幕,凌淺心里免不了好奇:“要不就看個開頭就可以。”
“這個人真名叫啥?”凌淺迫不及待地問道。
“聽說是校草來著。”
“性格還挺好,好像是在七中讀的。”
“無聊哦,在同一個縣就算好了,哪天有空去看看。”
“顧晨同學(xué)。”凌淺問,“你在哪所學(xué)校就讀。”
“不愿意回答?”
“本熊寄到了。”
這不是我嘛?!顧晨把架在電腦桌上的腿放了下來。
“切~~~~”凌淺不屑的嘲笑,“有本事你爆照啊。”
“沒他帥,承認(rèn)這個事實吧。”
“廢話。”凌淺翻翻白眼,“長得這么帥這么可愛的貨誰不要。”“比你的前任帥?”顧晨試探著。
怎么感覺怪怪的,凌淺想起了以前顧晨問的那個問題。如果我是男的?如果?凌淺越想越覺得離奇,問問吧。“你男的女的?”“你不是認(rèn)為我是女的嘛!這不廢話!”顧晨昧著良心說假話。“要不你來找我。”顧晨待在家里看著電腦,目光呆泄,快要被認(rèn)出來自己是男的了?“承認(rèn)你是男的嘍?”“女的。!”顧晨不到最后絕不承認(rèn),但是這一刻他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仿佛凌淺就站在旁邊。“好好好我相信你。”凌淺終于放下了自己的疑心。
語文課代表把試卷扔在顧晨桌子上就跑去給其他人發(fā)了,顧晨捂住右上角的分?jǐn)?shù),貼在桌子上,他一點一點地挪開那只手,那十分期待的目光啊。僅僅是看到一個圓圈而已,他就興奮地大叫起來:“84。”因為過于興奮就把整只手拿了下來,哦湊,是一個鮮紅而又可怕的數(shù)字:64。再一次失去三觀的顧晨自暴自棄起來,跌落到人生最低谷的顧晨翻著書包找資料,突然一張紙條掉了出來,顧晨眼睛一亮。凌淺比顧晨早開學(xué)一些,所以凌淺今天是放假的。放學(xué)后,顧晨拿著記著地址的紙條,坐上地鐵,四處問路,來到了凌淺家的小區(qū)大門口。
顧晨一眼便認(rèn)了出來:凌淺。”
“你在網(wǎng)上跟我說過。”都記得這么清楚啊……說真的,很難相信居然是同一個人,其實真的沒必要瞞著啊,對自己和顧晨都沒什么壞處。“對了,你最喜歡的東西是什么。”顧晨送了她那么大一個本熊,得給他回禮啊。
高二: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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